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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91章 我好难

自从佟阿南在京城置办了房产后, 她上班（上课）的状态果然更敬业了。

下课之后也不再来找陆渐离说退奖金的事了，甚至心情好的时候, 还会答应, 晚上给他们补一两个小时的课。

用佟阿南自己的话说，就是反正闲着也是闲着。但以前她也闲着，怎么就不愿意给他们补课。

所以, 陆渐离觉得自己冥冥之中又做对了，佟阿南果然是个懂规矩的人，他似乎好像找到了跟佟阿南打交道的方法。

程川看着佟阿南的变化, 不知道为什么, 有点心疼, 觉得自己不该跟陆渐离一起忽悠佟阿南买房，从而害她这么辛苦。

本来他们两个又不长期待在京城, 买了房也不会住, 虽说那房子的前主人搬走前, 将屋子打扫得很干净，也留了一点家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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