醒日是归时 第29节(2 / 2)
又一次努力地穿上裤子,赵醒归朝外面叫:“苗叔,我好了。”
卫生间里有洗手液,赵醒归刚才双手按过地,又摸过各种墙面、马桶圈,足足搓了三遍手才罢休。
他转着轮椅离开男厕所,卓蕴还在外面等他。
“好啦?”卓蕴笑着说,“那我们下去吧,去上次那个地方聊聊。”
看赵醒归垂头丧气的样子,卓蕴揉了下他的脑袋:“干吗这么没精神啊?有人欺负你了吗?”
这话不说还好,一说出来,赵醒归又想起了那些痛苦的回忆。
他没有躲开卓蕴的手,任由她在他头发上摸了两把,才说:“我没事,下去吧。”
苗叔没有打扰他们,卓蕴和赵醒归像上次那样坐在小花园的香樟树下,天色已经黑了许多,这个地方没有路灯,只有周围办公楼里透出来的一些灯光为他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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